日后 (1/2)  

偏正剧向,大概是root假死后半年后锤子失而复得女友的一点细碎事儿,人物ooc,观看谨慎

cp:Sameen Shaw/Root

正文:

root消失了半年,让包括shaw在内的所有人都以为她死了,死透了。

但root却回来了,就如同shaw有时在梦中所想的那样。shaw有时也会想这是否是撒玛利亚人的又一个模拟,一个烂透了的模拟。

但撒玛利亚人从不会给她一个死过了的root,也不会让她牵着bear,见着了死而复生的、提着外卖纸袋的带着局促不安的神情站在她新公寓门口的root。这该死的就像真的一样,残酷的现实。她也不愿认为这只是假的模拟。

shaw那时却像早有人知会似的,表现的镇静极了,可心里却极度紧张,不能否认她如果有尾巴大概会像bear现在一样摇的像是Fusco在某歌星演唱会的前排疯狂打的call一样。

可她只是拿出钥匙开了门让张口似乎想说什么的root先进了门。

root表现的无措极了,她以为shaw可能会不让她进门,也许会先和她先在门口大吵一架,她手上的纸袋兴许就是她能用作让shaw允许进入的钥匙,又或是她用以赔罪的礼物。

但现在看起来似乎哪样都用不上,shaw看起来似乎对她的存活早有预料,又像是认为这又是场精彩的模拟。

好在bear不这么认为,这个大家伙在shaw松手之后兴高采烈的人立起来用前爪搭在root的身上瞪着圆眼吐着舌头表示欢迎,root弯下腰来好让bear能舔到她的脸。

shaw安置好bear后接过root递来的纸袋。里面有两份牛排一份沙拉一个黄芥三明治以及一个包装纸上绘着五根红色辣椒的长条状食品,看起来像墨西哥鸡肉卷。

她把所有食物都拿出来,把沙拉和一份牛排推到root面前,这看起来像是她们曾经的日子,在一起分享用餐时间然后顺理成章的滚上她或是root的床,又或许是餐桌和沙发……。噢她该让自己的思维停下来了,root才刚回来,或许伤还没好,看起来也不像想来场爽过的沙拉的性爱的样子,她现在应该解决掉这些食物,然后看看root是否愿意留下。

她们安静的用完晚餐,root看着shaw一声不吭的样子觉得也许她们都需要一些空间缓冲一下。

shaw在这时却说话了。

“你想要留下来一起看点什么吗?”

shaw觉得自己干巴巴的问话没有被拒绝实在是太好了。她们得以关上灯,缩在一个沙发里看着随意挑选的体育节目,shaw准备了几瓶啤酒,德国黑啤,适合足球,大概也适合所有的体育项目,但shaw更偏爱棒球。root也异乎寻常的接过一瓶,shaw已帮她开了盖儿。

她们共享一个沙发难免有所接触。root的体温似乎比以往低了很多,shaw在这半年几乎把体能恢复回了过往的水准,她的肌肉甚至比从前显得更有力。root却因为假死,养了半年的伤,也不知道好没好透,负责她的医生又是怎样的水准,但显而易见的,她身体的产热功能比以往要差多了。

天已入秋,晚上一点点冷下来,微苦的啤酒帮助root的体温升高了些,但她还是觉得冷,她忍不住向显得温暖许多的shaw靠近,她身边唯一的热源。

shaw甚至和夏天一样仍穿着黑色背心,root可真是嫉妒死这些不怕冷的人了。

她的酒已喝完了,酒瓶放到有地毯覆盖的地面上几乎没发出一丝声音。

root闭上眼,身体慢慢往shaw的方向倾,就当她睡着了,shaw应该不会推开她。

她大概靠上了shaw的肩膀,她能感受到那里的肌肉突然绷紧,然后缓缓放松。

root没忍住,美滋滋的笑了。

她想着,反正没开灯,shaw也看不见。于是嘴边的笑意泛的愈发大了。

shaw感到身边的女人靠近的身体,微凉,柔软。她呼吸一窒,忍不住绷紧了身体,随即深吸气放松了下来。

root应该是睡着了,她困惑的想,可球赛挺好看的啊,我的品位,有这么差吗……。

shaw调低了音量继续看。

大约过了十几分钟,那比赛播完了。shaw偏过头去看root,借着电视的光亮可以看到睡着的女人呼吸平稳,脸上带着一丝笑。

长时间的注视让shaw有些恍惚,她开始感到不真实。

尽管她们滚了无数次床单玩过不知道多少不重样的性爱游戏,但她和root很少有像眼下这样的安宁时光。像极了高中毕业party时她所见到的,喝的醉醺醺的一对情侣非要挤到一个只能容下一人的沙发上,但最后谁也没坐上,也不知道是酒精影响了智力还是恋爱中的人都是这副模样,他们最后抱在一块儿在地上睡着了。那时候的shaw便发誓这辈子绝不碰感情,为了不变成那副蠢样。可现在呢,shaw说不准了。

她鬼使神差的凑近root。

睡着的女人微张着嘴,看上去也有几分傻气。shaw情不自禁的凑近那对微张的唇,在她意识到时她们的嘴唇已贴到了一起。

分离前shaw下意识舔了舔root的唇瓣,有些干燥,带着点啤酒味儿,还,泛着点甜。

这可和模拟不一样。

现在shaw可以确定这是真的了。

root回来了。

root可不想承认自己笑着笑着真的睡着了。

但事实如此。

再醒来时已经在床上了,在shaw的床上。

身边有女人沉稳的呼吸声,让她安心了不少。从那次被狙击手射中经历了濒死之后,她的睡眠时间越来越短,夜里惊醒的次数也越来越多,安眠药和医生给她用的药有冲突,她只能依靠想着shaw的模样入睡,然后在梦中再回味一遍无力的躺在驾驶座上视线一片模糊,感受着伤口的疼痛和失血过多带来的寒冷以及内脏紧缩抽搐产生的另一种疼痛感。

可更可怕的是那种孤立无助的感觉,那种像被世界、被'她'、被所爱的人抛弃的感受。

不管是那种寒冷还是别的什么。

root真的都不想再体验了。

可她每晚都要重温一次或几次。

shaw感到背对着她的root睡的并不安稳。

或是说她们都睡的不安稳。

shaw不确定root早起发现自己抱着她会有什么反应,她们之间因此有了一段距离。被褥间压的不实,留下的空隙让冷风能肆无忌惮钻进去攫取不多的温暖。

这段距离像是shaw曾经六千多次或是七千多次的模拟所引起的(shaw确信自己的记性很好,但,该死,撒玛利亚人的毫无节制的模拟确实对她的某些方面造成了极坏的影响),但那是已解决了的问题,她是说,大部分。

是的,就在root假死前的那一周里,她们一块儿,解决了shaw因模拟产生的大部分问题。然后root便因假死而离开了她。所以确切的说,那段距离应当是root假死的后遗症以及shaw剩下的那部分因root的假死而变得更加复杂的问题。

但是现在,shaw能确定root回来了,是真的。她一切问题都随着root出现在她家门的那一瞬间解决了,现在,一个活生生的root就躺在她身边,还有什么可抱怨呢。她只需要在剩下的日子里帮助root彻底恢复健康的状态,到那时候,如果root恰好提起,她又恰好愿意,她们可以谈谈她们以前曾说过的“maybe someday”又或是半年前她们分别最后时刻的十指相扣,怎样都好。

但现在root睡的并不安稳,她的呼吸突然变得又短又快。shaw大概能理解root在她曾经因模拟带来的噩梦惊醒时的心情了。

等shaw意识到时,她已在这种汹涌而陌生的感情的驱使下消除了那段距离将root搂进了怀里。

怀里的女人背脊冰凉,shaw皱着眉摸了把,满手的汗。root大概是醒了,紧握着shaw环在她腰上的手,手也冰凉。

shaw便皱着眉开了床灯用手背贴了贴root的额头,还是冰的。她干脆把root打横抱起送进浴室。

shaw打开龙头往浴缸放水,没一会儿浴室里便蒸腾起热气。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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